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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何立穿越与
安欣互相救赎的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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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明显cp,你随便磕。有私设,伪现背。
6k+有点长,慢慢看。
激情脑洞,理科生不太懂历史,专业词汇有误望谅解。😘
C1.
“安警官,接到报案,中心街有人闹事”安欣挂了电话和李响迅速出警。
“哎……小小女子你可别胡说!”
“神经病吧你!”
刚到现场就听见激烈的争吵声,安欣和李响赶紧疏散开人群,却在看到坐在路边的男人时倒吸一口冷气,李响看看安欣又看看那个男人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安欣也吓到了但他强装镇定,不动声色的压低警帽帽檐。直接把那人提溜起来扔警车上了,一路无言。
安欣把他带到警局二话不说把他扔进审讯室,“就我一个审他!”丢给李响这句话他便脱下警服准备审问,看到那人安欣控制不住后背发麻渗出汗珠。
“我叫安欣,是刑侦支队一队队长。您是……”
“鄙人何立,宰相府总管。”
安欣脑子混乱,那人一袭青衫,面色冷漠却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但安欣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做出他那种不可一世高冷傲慢的神情。
“你刚才在中心街干嘛……”
“此话怎讲,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我还以为我被那舞姬杀了呢。”
“你穿越了?”安欣试探的问出
“鄙人不懂什么叫穿越……现在是什么时候?”
“2006年,你是哪个朝代的?”
“宋朝”
“那宰相一定是……
“秦桧”
安欣瞪着何立,看着这张与自己八分相似的脸他真的没法不相信他。
“现在距宋朝已经将近一千年了,现在已到现代,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人人平等且无封建统治。秦桧是个……”
“想说他是什么?”何立拖长音调,眯着眼睛看着安欣,这一眼看得安欣浑身发冷。他害怕何立泯然众生的眼神。他觉得如果何立真的是秦桧的人那就一定为秦桧杀了不少人,必定 是那奸臣的走狗。安欣识相的咽下后半句话。
“没什么……”
“怎么称呼你啊大人?能不能先把我放开……”一进审讯室安欣就把何立的手束缚到问询椅上,他这么一喊,安欣赶紧给他解开。
“叫我安欣或者安警官都行。”
事实上何立一直在强装镇定,他对安欣所谓的现代并不在意,他觉得不过是无稽之谈,他更相信这是金人的把戏。于是安欣一放开他,他便把匕首架在安欣脖子上。
“安警官那不如我来给你变个戏法。”
何立虽是一介书生,但常年为秦桧办事又玩得一手短刀。此刻直接把毫无防备的安欣吓得腿软了。
“你要干嘛?你疯了吗!这里是警局。”
“警局?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来引战的金人”
安欣低头看向那把匕首,刀把处刻有精美的花纹,上端有一红一蓝。
“我有一把诡刃,内有机簧,机簧就藏在红蓝玛瑙之间。刀尖锁住便杀人,刀尖缩回便无恙,我们一试编知!”
何立随便按下去一颗,刺向安欣。安欣反应过来立刻把何立双手后压压到桌子上,从旁边够来一副手铐扣住何立。然后贴近他问:“何大人不相信我?”
安欣一开始被何立的清冷气质和身份吓到了,他以为何立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但忘了他这一身打扮不过是个文人,安欣制服他还是绰绰有余了。
“给我点时间何大人,我会让你相信的。”
他把何立带回自己家,慷慨的让他用自己的浴室穿自己的衣服,而后带他剪发剃胡子购物。当然剪发是安欣连哄带骗骗何立才同意的。两人买了不少一样的衣服,何立望着繁华的超市和各种电器,他知道金人再超前也不可能造出这么多新玩意。
安欣又带他去图书馆找到一本宋体写的宋代历史,何立捧着那本破旧积灰的书,心里一万个问号,宋朝当真结束了这么久了?他翻看着自己死后的历史,秦桧垮台宋朝覆灭。他勉强相信了安欣的话,却看到安欣给自己买的铁块上发出了光,何立拿起勉强辨认着楷书:“何立你好,你是我的前世吧。”
安欣坐在何立旁边静静的等待他的反应。
“我相信你了,这几天多带我来这,这的书都很好。我觉得可能我要适应你说的现代了……”何立不傻,他看的出每当自己惊异于一些东西时,旁人惊讶的目光和藏不起来的嗤笑。他有些烦心,他知道别人在笑他的无知。他本是个谨慎的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但可能因为安欣和自己一样的脸吧,他相信他。但何立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做出他那种“正义凛然”呆头呆脑的神情。
“好,你想来的时候,我随时陪你来,但其他时候你必须待在我家里。”虽然有些不愿意,但对于外面世界尚未完全理解的何立只能答应。
安欣一回到警局,其他人就冲上来问他怎么回事儿,那是个什么人。安欣笑了笑,淡定的说我“是我的前世。别让咱们警局之外的人知道昂!”
其实对于突然到来的何立安欣并没有什么把握说出他是好是坏,但凭借着那张和他极为相似的脸,他的直觉觉得何立就是他的前世。
何立在安欣的房间里到处转悠。发现了很多新的东西。他开始学着写楷书,学着使用电脑,学着说白话文。何立很聪明,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已经学会使用基本的电器。似是完全适应现代了。但何立始终想不明白,他当时在逼供张大被那个舞姬瑶琴一刀刺死。醒来后便躺在了那条他从来没见过的大街上,又遇到了那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安欣。一切发生的突然,并且没有道理。不过躺在浴缸里的何立暂时不想去想那么多。
C2.
安欣浑身湿漉漉的回到了家,何立正在学习怎么熨衣服。“今天加班了吗?还是有案子了?”安欣没说话兀自走进房间。何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以往安欣回来都会陪自己吃晚饭,即使加班也会打电话告知。今天是怎么了?第二天一早何立摸了摸安欣的额头,发现他发烧了,把药放到床头柜上他套了件风衣出门了,当然风衣里有他的宝贝诡刃。
一进警局就有人和他打招呼“安警官好!”他一一应着,来到了李响的办公室。
“响……”
李响抬头看着他笑了出来“安欣怎么了,你来替他起上班了?”何立坐在他对面失声笑起来“我和他那么好区分?”
“可能和他太熟了吧。安欣那孩子还没经历过啥,和在乱世宋朝待过的何总管可不一样。气质和身段也不一样啊。”
“您说笑了。安欣发烧了,我想问一下昨天怎么了?他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一句话也没跟我说,直接就进房间了。”
“莽村最近在搞度假村,强盛集团插进来,估计是高启强安排的人吧,非得闹出点乱子。有人推了一个叫李顺的工人一把,那个老头死了。他的儿子李青来报复,抓住了高启强的儿子。解救时我示意让安欣开枪,他打中了那个李青。之前安欣有去看过李青,他这人善良,心里估计过意不去。”
何立这几天有看新闻,事情经过也大概了解一些。不过警察与村民的事他也懒得关心。
C3.
何立还没把警局参观一遍,就见安欣红着眼冲他跑来了。
“回家”
“安欣松手,疼。”
“回家……”
“安欣,你没事吧?”
“回家……”
“我可不是你豢养的金丝雀!”说到金丝雀何立没来由的想起秦桧的那只变异乌鸦。只不过很快他又被吓回现实。
“回家!我说没说过不要出来!”
面对何立的疑问与反抗,安欣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回家。最后何立妥协,自己走去了。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欣都没有和何立说过一句话。
何立无聊了就用宣纸和毛笔书写《满江红》,他打从心底里佩服岳飞。虽然他曾经颠倒黑白搬弄是非杀了很多好人。可是“安零容”让何立有了不一样的看法,虽然从未真正见识过安欣见义勇为驰骋沙场,但是总是听安欣提,总是听安欣同事提,他也知道安欣善良,正义,并且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所以在安欣这个“热血正义使者”的影响下。何立越来越走上正轨了。
自从上次在警局闹事之后安欣每次回来都是一副疲态。何立很担心但也不问,只是默默的关注着新闻,关注着高启强。
何立从别人的语言中见过安欣太多样子了,为了不让别人以为“靠关系”倔强的不下河捞尸,做卧底出局子被吊起来打也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警察,发现曹闯是“内鬼”又亲眼看着他死去,逼战友李响说出事实说出曹闯是内鬼,救疯驴子伤到的右臂,被高启强袭车后额头的伤疤。何立思索着,安欣执拗一根筋的样子渐渐浮现在他眼前。
何立写到“待从头,收拾山河。”时,电话响了,是安欣的,他欣喜的接起电话。还没等他说话。安欣毫无生气的声音传来“响队死了。我在警局。来陪陪我……”
何立愣了一会,墨迹迅速晕开覆盖了“山河”二字。
他慌张的穿上衣服,跑到警局,何立确实从他人以及他自己的语言中见过他的各种样子,意气风发的、倔强的、凛然正气的,但他从没见过安欣如此的憔悴落寞,发间多了些青丝,何立几乎是一瞬间就流出了眼泪。
“响队在查赵立冬准备检举他……高启强投靠赵立冬了,他给他弟弟报警……他弟弟……被狙击手击中后和响队一起摔下去了。”安欣掩面痛哭,手里紧攥着李响给他的信封。何立拍着他的背,轻轻捏了捏那把诡刃。
C4.
回家后何立给安欣喂了安神的药。何立偷偷看了那个信封,按着信封里所说的位置,他找到了那个日记本,把赵立冬的黑料重新整理了一遍。李响死了,安欣被降职到普通交警。“师父死了,队长死了,和女友分手了,我现在一点羁绊都没有了。我一定要扳倒赵立冬,捉住高启强。”何立看着安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安欣的白发白进了他心里,白得刺眼,白得凄凉,白得他不敢多看一眼。
几番周折何立才要到指导团徐忠的电话,小五给的。他把自己整理出来的黑料全部上交。随后看着喝了安神药熟睡的安欣。他揣着诡刃出门了。
他用安欣的手机约高启强出来,根据以前的聊天记录知道了高启强所谓的老地方。二人见面先是寒暄,何立不想多说,他一心觉得安欣变得如此颓废憔悴全是因为高启强。高启强不傻,他看出了对方的冷漠与眼神里的杀意。这可不像安欣,他喃喃自语。他知道安欣再恨他也不会杀他的。
“高启强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我这里有两块玛瑙,一红一蓝,你选择哪一个?” 这是何立每次杀人都要问出的问题,选蓝或红都要死,这句话出来根本不是给你机会而是通知你要死了。所以大宋年间 无人不害怕何立的诡刃。
高启强笑笑“不如你来帮我选。”还未反应过来何立就按着红色玛瑙把刀尖抵在高启强胸前了。“刀尖锁住便杀人,刀尖缩回便无恙”
听着何立的声音高启强战栗了一下,不过又很快回复常态,高启强这个老江湖什么场面没见过?“安警官,我做了很多错事我总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我认为我多做些慈善多捐点钱,我可以瞒过去的。”他哭了出来在哭的时候偷偷挺胸,发现刀尖竟随着他的动作回缩。“谢谢你在过年时给我的那份饺子,对不起了!”
面对高启强突如其来的压制,何立慌了神,“就这点小戏码,安警官,你杀不了我的!他看着高启强按着蓝色玛瑙刺向他,正中心脏,刀尖又缩回去了。高启强大惊失色。
何立刻起身夺过诡刃,同时按住两颗玛瑙照着高启强颈部用力划了一道。“同时按住两颗玛瑙才能锁住刀刃……”何立艰难说出,高启强的身躯压的他喘不上气,颈动脉破裂鲜血喷涌而出。何立想起那个瑶琴也是被他这么杀的,不过自己也死了罢了。
何立脱掉外套慢慢的走,冷的不行,腰也被撞了个青紫,四肢散架一样。他不知道该去哪,走了一会儿他隐约听到了警车声。解脱般的笑了。“上车”前方有人喊他,他迅速跑上车,一上去就被安欣拿自己的折扇用力的敲脑袋。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想死了,来杀高启强”安欣一边骂一边极速飙车甩掉警车。“就是想帮你……”何立揉着头半死不活的开口。“赵立冬跳楼了,你举报的?”何立点点头,看着后面的警车他握住安欣的手说“我们可能逃不掉了”
张彪开着警车穷追不舍,他拿出手枪大喊“安欣!停车!”冲着车轮连开几枪,安欣的车侧翻。车上一人昏迷不醒。
C5.
“嘶,疼死我了……这是哪啊何立?”安欣揉着头环顾四周。“别说话”何立捂住他的嘴,安欣发现何立又穿上了那件青衫,和他第一次见他时一样,但左臂包着纱布,鲜血把纱布浸成暗红色。没等他开口问何立就把他按进衣柜里。安欣瞬间大气气都不敢喘。他听到有人来了。但没听到说话声,何立小声的说“你不要出来,也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我要去见宰相”
刚才蓝玉给他传话,宰相要见他。他战战兢兢走进宰相府。“干的不错啊何立,把他们一网打尽了。”宰相前的纱帘被掀起他看到秦桧平日苍白的脸因欣喜而扭曲。“何立忘记了,我明明记得瑶琴把我杀了啊……还请宰相明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桧突然大笑起来,就连那只乌鸦都被吓得乱扑腾。“何立啊何立,反正张大孙均他们一行人都死了,除了你谁会那么心狠手辣。”
都死了,那《满江红》呢……何立喃喃自语。他冒着掉头的风险给绿珠蓝玉比手语。
[先退下吧,我和宰相庆祝庆祝]
秦桧笑着点了点头。等两人走后,何立摸摸诡刃又勾出一个微笑。“不知宰相有没有听过《满江红》”感受到秦桧的惊讶,他知道如果他不搏一搏那《满江红》就无法传唱下去了。
“看来宰相没听过,那我来给您背。”他把诡刃架在秦桧背后。缓缓开口:“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他背一句,秦桧写一句,其实这首诗他已经在心里背了好几年了吧。写完后秦桧向后到去正中诡刃,死在何立面前。
何立吓坏了,他曾经最尊重的宰相死在眼前,他抱着秦桧哭出了声,“宰相,小人以前为您办事,为您做走狗,你送我的诡刃上沾了那么多人的血,终于也沾上您的血了……您别怪我,你自己做错了事,要负责的……”
何立把沾着血的宣纸扔下去,大喊“全军复诵《满江红》!”郑万捡到落下来的宣纸开始领诵。
何立听着士兵们的背诵一边跑一边哭,差点被自己的长衫拌到。他自嘲一笑“居然连这衣服都不习惯了”
衣柜里的安欣听到了外面在背《满江红》,他知道何立还是背叛了秦桧。这个走狗也回头了啊……跟着何立穿越到宋朝,他不是没学过历史,他知道宋朝朝廷腐败,士兵懈怠,奸臣当道。但真正来到时他才明白这个时期的混乱与压抑。
他在衣柜里回忆着何立的一切:刚来像个刺猬一样到处扎人,和自己长得一样性格却天差万别,为什么不让何立出门呢?他出来了只能做“安欣”可在我家他可以做“何立”没人会相信天降前世的,可安欣就是信他。有时回家看到他窝在家里做家务或看电视安欣把便觉得自己的家温馨了好多。何立就跟自己的双胞胎哥哥一样,甚至为了自己去杀高启强。想着想着衣柜门打开了。
何立肿着两只眼把一包东西塞给安欣,又把诡刃递给他。“同时按住红蓝玛瑙才能锁住刀刃。安欣……杀了我……”安欣没有动。他刚想问为什么,何立就把刀塞到安欣手上然后刺向自己。“安欣,这样你才能回去,这里太危险了……离开这……快!”
眼前模糊一片,过了不知道多久安欣醒来了,睁眼看到了白色天花板。
“恭喜啊立大功了!”是孟钰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这是什么时候?”安欣揉着脑袋。
“你刚逮住那个徐江,兴许翻车时撞到脑袋了。现在是2000年,安局长!”李响的声音响起,安欣一下子抱住他大哭。
一周后安欣出院,回到家看着阳台的小草小花,厨房的锅碗瓢盆柴米油盐,自己房间裱起来的“满江红”整个家都是何立的味道,都在证明着,这里还生活过另一个人。他看着何立遒劲有力的字体一时之间潸然泪下。
书桌上还有何立的诡刃和折扇折扇下压着一张纸,纸上写着“赠安欣”。
C5.
时间过得很快,孟钰答应了安欣的求婚,杨健做司仪。李响和曹闯安然无恙。
安欣觉得他的人生突然逆转了。新年到了,安欣坐在局里喝茶摇扇。等待新年的钟声敲响。不出所料,李响抓来了高启强。他还是一样的狼狈一样的满脸鲜血。他陪李响审完,对高启强说了声“新年快乐”便去另一个房间和孟钰打视频了。
他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笑着和孟钰聊天。他想他不该和高启强再有一点瓜葛了……
[以何立于乱世?
安身,欣欣向荣便可]